“红山鸣禽”安萨斯·瓦伦莛的图书馆。致力于翻译《上古卷轴》中的书籍,研究奥比斯的奥秘并撰写与之相关的文章,始于2009年。

《曾经》——一首苦涩又甜美的颂歌,关于迪伦尼家族的成就和失败




曾经,我们很伟大。

曾经,我们的战士是战争的主宰,我们的统治者睿智而博学。曾经,我们统治着从埃瑟瑞克大洋(Eltheric Ocean)海洋至沃罗斯加山脉所有的高岩土地,尼德人是我们的奴隶和妻妾。

曾经,“泰瑞格尔(Tyrigel)的天鹅”迪伦尼·西格努斯(Direnni Cygnus,“Cygnus”意为“天鹅星座”)发现了巴尔菲拉(Balfiera)与其上的塔,据为己有,并命令她所有的后人都以她的名字为姓。

曾经,炼金术的技艺几乎没有定义,直到阿斯列尔·迪伦尼(Asliel Direnni)编写了他的《试剂简明年鉴(Compendious Almanac of Reagents)》,并被邀请加入阿塔尤姆上的第一批塞伊克。

曾经,在瑞文·迪伦尼(Raven Direnni)和她的《魔法绑定法则(Rules of Eldritch Binding)》之前,所有的附魔都是独特罕见的,而且每20次附魔中都有19次会失败。

曾经,在艾丽西亚“改革”期间,瑞安·迪伦尼(Ryan Direnni)站起来反抗整个帝国。他的布莱顿军团由迪伦尼精灵武装和指挥,控制了远至马卡斯(Markarth)和埃林希尔(Elinhir)的所有土地。奥辛纽姆的兽人据点被洗劫过许多次,但我们迪伦尼才是最先洗劫它的人。

曾经,在格伦布里亚荒原之战(Battle of Glenumbria Moors),艾登·迪伦尼(Aiden Direnni)的军队击溃了人数远多于他们的艾丽西亚部落,将他们赶回了塞瑞迪尔。

曾经,在科乌斯·迪伦尼(Corvus Direnni)的《召唤术法则(Rules of Conjuration)》之前,每一次召唤,即使只是召唤一个微小的魔族生物,都是一种令人恐惧、避之不及的行为。

曾经,佩里格林·迪伦尼(Peregrine Direnni)驱使着一整支拉加达(Ra Gada)舰队回到哨兵城,将她的意志与伊利亚克湾的波涛融为一体。

曾经,派拉迪尔·迪伦尼(Pelladil Direnni)在一天之内就召唤出一支石侍灵的军队,在利尔摩斯特(Lilmothiit)废墟上建起了黑玫瑰监狱(Blackrose Prison)。

是的,我们曾经很伟大。但无论我们个人的成就如何,西格努斯以来的每一位迪伦尼都从内心开始被失败所吞噬。

因为我们无法解开零石(Zero Stone)之谜,无法用它来打开它所指向的银色孔径。

 

每一位血统高贵的迪伦尼在成年时都会被被带进塔内,带至根基的宝库,被示以零石。我们可以触摸它——曾经——以感受那超然的神秘力量,那是一种我们从未触及的力量。我们看到了旁边金属墙上的银色孔径,那扇门上有13个缓缓反向旋转的锁环,这是一扇我们从没能打开的门。

我们安慰自己,如果迪伦尼无法移走石头或打开那孔洞,那么当然,其他人也不能。我们回到上面的世界,做些了不起的事——这样,我们就不用面对我们的失败。

但是曾经,当我们的生命接近终点时,我们每个人都会将我们所有的知识、我们所有成就的果实汇聚,再一次降落至根基的宝库。尝试。只有一次。

大多数人在一两天内就会被发现,发现时已经死了,而且身体扭曲得厉害。有些人,比如我亲爱的赫伦(Heron),虽然面容严重受损,但仍然活着,只是因为脑震荡而无法理解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。

至于我?我一直待在碧玺尖塔(Tourmaline Steeple)的房间里,白天照顾赫伦,晚上在图书馆里翻译亚历德的大部头。这也是一种非常不错的生活方式。

尽管有时,在研究一本古代魔法书或是术师著作时,我怀疑我们失散已久的表亲的神秘作品是否应该留下一个谜团。

但我又想,不是所有的知识都有用吗?我想,这些知识有什么用呢?

我想我应该下楼走很长一段路。

只有一次。

 

 

 

 

Once

“阐述者”贝瑞达摩 著

 丹莫图书馆,安萨斯·瓦伦莛 译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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